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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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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離十二臉懵逼,這時那彪形大漢跪地匍匐兩步,抱住青離的大腿開始嚎啕大哭:“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嗚~~~~~~~~~”

全場圍觀的人都驚呆了,包括那個一臉傲慢的羅林,以及百思不得其解的鄒毅。他知道青離的威壓是可以收放自如的,鄒毅確認,青離此時此刻並沒有釋放威壓。可是那只棕熊的表現為何如此奇怪?一個人高馬大的魁梧漢子抱著不到他胸口高的小男孩的大腿哭成個淚人,這形象著實不好看。

懵了有一分鐘,青離終於反應過來了,伸手拍了拍那漢子的肩膀,試探著問道:“哎~餵!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哭成這樣?”

青離的一句話問出來,對方哭的更兇了。青離沒辦法,只能任由他抱著自已的大腿接著哭。等到棕熊的哭聲終於稍微緩和一些,大家也開始交頭接耳,羅林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鄒毅的唇角掛上興味後青離才開口問道:“能不能說清楚了再哭?”

棕熊終於擡起頭,一臉可憐相的喊了一聲:“少爺!……嗚嗚嗚……我的……青離小王子。”

青離的眼睛圓睜,隨即眉心皺了起來,問道:“等等,你叫我什麽?”

棕熊又抱著青離的大腿哭了起來,看來他不是不想說清楚,而是根本說不清楚。剛剛青離聽出來了,這只棕熊口吃,顯然化形化的也不是很徹底。不單單熊的圓耳朵和短尾巴還帶著,就連雙手雙腿都依然是熊的樣子。身上穿著巨大無比的麻袋似的衣服,隱約還能看到濃密的體毛。

青離忽然記起來了,之前狐貍窟裏有一只掃地奴,那也是一只人高馬大的黑熊。因著他的祖上犯過錯,所以勒令三代以內不允許成精。好不容易熬過了三代,又趕上華夏區域新政策,建國後不許成精。黑熊一族那叫一個氣,偷偷摸摸悄無聲息的成了一只,上面怪罪下來就要毀了全身修為。

當時青離貪玩跑到誅獸臺上玩耍,看到一群人押著一只碩大無比的黑熊就問了一句。那天庭的小嘍啰說抓到一只建國後膽敢成精的,青離一看那只黑熊可憐兮兮的樣子,就說道:“我的狐貍窟王宮裏剛好缺一個掃發奴,就這麽廢去修為太可惜了。不如就把它交給我吧!看這體型,應該是個能吃苦受累的。”

小嘍啰不敢得罪青丘的上古仙狐,而且也不是什麽大事兒,於是就請示了頂頭上司,讓青離把黑熊帶走了。從此以後黑熊對青離感恩戴德,直接把他當救命恩人供著。每天把青離扛到肩膀上,甘願做他的坐騎。

當初青離渡劫,黑熊第一個沖上去,立即被擊了個粉身碎骨。他當初想的很明白,自已這條命是少爺給的,現在只當是還了少爺的救命之恩。如果少爺渡劫成功,自已則陪他雞犬升天。如果少爺渡劫失敗,自已則陪他魂飛魄散。

可是不曾想,自已不但沒有魂飛魄散,而且還重生到了這麽一只棕熊身上。雖然棕熊資質差了點,可好歹自已有著上成的妖修之術,好歹是化了形了。只可惜,這只棕熊身體裏有不好的血液,一直阻礙著他的進化,所以一直到現在,他的化形都型的不倫不類。

青離沈思了片刻,叫自已少爺、小王子的人不少。因著自已是狐王親自養大的,所以不少人都敬他如狐族王子。狐王也是默許了這個稱呼,只當為自已培養了個繼承人。

可是叫自已小少爺、王子的黑熊就只有一只,就是自已曾經從誅獸臺上救下來的那只黑熊掃地奴。青離歪著頭對抱著自已大腿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黑熊精說道:“擡起頭來讓我看看。”

黑熊精乖乖擡起頭,雖然現在這只黑熊精看起來狼狽的要命,哪有原來的精氣神?可是青離還是認了出來,他就是自已當初救下的掃地奴,青離試探的問道:“阿奴?”

黑熊精猛的點頭:“少爺……認出我……了?是……是阿奴……就是阿……奴!”

竟然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其實青離是不知道,以前的棕熊根本連話都不會說,還是見到青離以後才學會說話的。而棕熊現在的主人也是又喜又急,喜的是他的西蒙竟然會說話了,急的是西蒙為什麽要給那只小狐貍下跪?熊的威壓應該妥妥能壓制住狐貍才是,為什麽要跪倒在那只小狐貍身前?

而臺上的青離卻一臉嫌棄的看著黑熊精,說道:“你怎麽變成這樣了?連化形都沒化好?”

從前雖然也是人高馬大,可是化形卻是化的很完整的。而且阿奴的修為不低,雖然是建國後偷偷成精,可也是承載了整個家族的期望,把整個熊族所有最高精尖的修為都用上了。然而現在卻連完整的化形都做不到,青離忍不住嘆了口氣。

黑熊精低聲說道:“獸體內……有……不好的東西,我……驅不出去……所以……沒有辦法完整化形。”

青離一聽就知道,是那個羅林與原來的黑熊識主時而註入黑熊體內的血液。契獸是無法將血液從體內分離的,這是根深蒂固的東西。一旦綁定,就是一輩子的事兒,根本不可能解綁。就連科技高精尖的星際世界,也沒有任何技術將主人與幻寵之間的血脈分離。

不過,青離可以。

這種綁定幻寵的方法,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血契。雖然被綁定一方無法主動解除血契,綁定一方卻是可以的。不過星際沒有解除血契的方法,青離卻有。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將黑熊精與羅林的血契解除掉,於是便問黑熊精:“阿奴想要自由?他對你不好?”

黑熊精說道:“逼我……打人,阿奴……不喜歡。”

青離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阿奴最善良了,既然你不想要這個血契,那少爺我就給你解了!”解個血契並不算什麽,於是青離輕輕騰躍至半空中,手中掐訣口中念訣,七彩光華籠罩在了黑熊精的周身。那景象,簡直美的像電影特效。

周圍的人們紛紛發出一聲聲的抽氣,紛紛拿出通訊器記錄下了這個過程。因為解除血契雖然簡單,但持續的時間較長,所以大家有幸觀摩了一種仙術的施展全過程。直到黑熊精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的紅光,那陣紅光消失後,黑熊精身上的血契就完全被清除掉了。

因為血契對於黑熊精來說是個壓制性debuff,所以會阻止他的許多修為的施展。當血契解除後,他的修為完完全全得到施展,於是立即完整化形。阿奴左右看了看自已的手掌和收斂起的體毛,恭恭敬敬的給青離磕了一個響頭:“謝少爺。”

這次他說的話眾人都聽清了,那只黑熊精在叫青離少爺,而且剛剛青離給他施展了什麽法術?明明之前還不能化形,現在竟然直接全部化為人形了!

可是旁邊的羅林卻鄒了,因為他感受到了一陣陣躁動與不安。他對黑熊精吹了一聲口哨,喊道:“西蒙,回來!你還跪在那裏幹什麽?你們同為SSS級幻寵,你沒有必要跪他!我讓你來是向他挑戰的,你這是在做什麽?連主人的命令都不聽了嗎?”

黑熊精卻回頭猛然沖著他一陣嘶吼,怒聲道:“我的主人從始至終只有青離少爺一個!他教我的是善良與努力,而不是隨處炫耀自已所擁有的東西。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並能按照這樣來執行,你走吧!”畢竟這個人管吃管住那麽長時間,雖然他給他打出了不少名聲,可是青離少爺教過他,做人不能忘恩負義。雖然自已給他賺取的足夠多了,可他畢竟是這只熊從前的主人,自已不會傷害他。

羅林嚇得後退一步,他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已的幻寵,嘴裏喃啁說道:“這……這不可能!幻寵怎麽會攻擊主人?西蒙!你在做什麽?”說著他便試著驅動著自已與西蒙之間的聯絡,結果他根本找不到本來已經根深蒂固的精神聯絡。他試了很多次,本來他每次恐嚇西蒙他都會感到恐懼,可這次他不論如何恐嚇,西蒙卻仿佛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雖然不敢相信,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已和西蒙之間的聯絡已經中斷了。

他像看待怪物一樣看著青離,說道:“這……這不可能!是你,是你,是你奪走了我的西蒙?你把他還給我!”

青離緩緩飄落到地面上,一臉同情的對他說道:“獸比人重情重義,如果你對他好,如果他對你感恩,他是不會願意離開你的。解除血契的法門雖然掌握在我手裏,可是也必須得到契獸的同意才能施展,否則即使施展解除血契的法術,也根本達不到解除的效果。”

青離上前兩步,再次對羅林說道:“希望你以後能夠找到更好的契獸,但請你善待它們。”說完他轉身走到鄒毅旁邊,而黑熊精阿奴卻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背影,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鄒毅迎接來自青離的投懷送抱,拍了拍他的發頂,說道:“不介紹一下嗎?”

青離現在在外人面前都是收起耳朵和尾巴的狀態,所以看上去與一般少年無二。青離向阿奴招了招手,阿奴走到鄒毅面前,低著頭,並不說話。青離記得以前阿奴就是這樣,遠遠的跟著自已,並沒什麽存在感。但在自已需要的時候,永遠能第一時間出現。一開始他還挺不習慣,一直把他趕回狐貍窟掃地。可是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默認了他的行為。不過他跟著自已的時間畢竟並不算長,而且沒什麽存在感,所以青離也就沒把他放在心上。

建國後才成的精,滿打滿算,也才十來年。不過這十來年的時間對於青離來說不算什麽,對於阿奴來說,可是刻骨銘心的。是他的青離小少爺給了他活下來的機會,這個必須用生命來報答。

青離對低聲對鄒毅說道:“這個是阿奴,以前狐貍窟王宮裏的掃地奴,他是我的小跟班。”然後對阿奴說道:“阿奴,這個是鄒毅。”

阿奴擡頭看了一眼鄒毅,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青離:……

鄒毅往後退了一步,轉頭看了一眼青離,說道:“這是你們那兒的禮節?”

青離一臉尷尬,說道:“上古時期的繁文縟節,不過……狐貍窟沒有這個禮節。除非……除非是他們遇到狐王,很多小妖小怪遇到狐王都會行個大禮。可是……也沒到人人都跪的地步啊!”青離嘴裏嘟囔著,心道奇怪,阿奴以前也不這樣啊!

於是他上前把黑熊精拉了起來,說道:“你怎麽說跪就跪?跪上癮了?果然還是那個熊樣……”

黑熊精也不知道自已這是怎麽了,看到鄒毅下意識的就跪了下去。摸了摸自已的後腦勺說道:“我……可能跪習慣了,少爺,這位是您的飼主嗎?”

青離答道:“沒錯,不過他和羅林不一樣。他對我很好,就像兒子一樣疼愛的那種。”

阿奴說道:“那不是像狐王一樣?”

青離說道:“那……也是不一樣的。”

阿奴說:“狐王當年,也是像親生兒子一樣疼愛少爺的。”

青離說道:“跟你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哪兒那麽多廢話!”

阿奴低頭垂首:“是,少爺。”

一旁的鄒毅看的有點好笑,原來他家的小青離竟然是個養尊處優的“少爺”,難怪十指不沾陽春水,連點家務都不會做。雖然自已並不如狐王的身份高貴,可是自已可以確定能將他照顧的無微不至。鄒毅拍了拍青離的肩膀,說道:“這麽快就學會威脅小弟了?”

青離摸著自已的發頂笑道:“這個……倒是不用學,應該是天生的。”

鄒毅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看這只大熊人高馬大的樣子,鄒毅倒是覺得有他在青離身邊保護他,應該更安全一些。雖然,一般對上青離的人,值得同情的應該是對方。比如此時此刻那個痛失幻寵的羅林,正一臉頹喪的走出基地大門。

他知道自已是不可能奪回西蒙了,但他並沒有檢討自已之前對西蒙的拳打腳踢和利用,反而恨上了青離和鄒毅。他當然不甘心,可是現在他單槍匹馬,沒有幻寵,這個基地的獨立團裏隨便一個SS級獵人都能把自已幹掉。所以,他必須要請求M星域的獵人協會的幫助。西蒙是歷史上出現的唯二的SSS級幻寵之一,不能就這麽隨隨便便就被華夏區域的人奪走!

羅林暗暗打著主意,通訊器這時候響了起來。羅林的心裏此時此刻正滿腹郁氣,看到來電顯示的人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接通電話,對方頗帶喜色的聲音傳來:“嗨,羅林表哥,今天進行的順利嗎?我可是一直在等你的好消息!那只小狐貍是不是已經被西蒙打成了一團肉醬?”

沒錯,打來電話的人正是林凡。林凡利用自已家族的職權為西蒙登基了星藉,當然M星域仍然留著他的原始星藉。難得出現一個SSS級幻寵,當然不可能雙手奉上送給華夏區。但是這些虎視眈眈的人卻非常熱衷於打華夏人的臉,比如曾經就有人送給上古時期的華夏古國東亞病夫的稱號。不過這次他們顯然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已的腳,不但沒有打敗另外一只SSS級幻寵稱霸整個獵人圈,竟然還丟了自家的SSS級幻寵。

正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

對方聽了林凡的話後立即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林凡,你究竟安的什麽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華夏人慣常險惡,喜歡玩弄城府。你以為你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我就看不出來了嗎?你勾結鄒毅和青離,故意隱瞞青離會解除綁定術的事實,就是為了讓華夏區偷走我的西蒙吧?”

對面的林凡懵了,他片刻後才問道:“什麽意思?”

羅林又冷哼了一聲,說道:“什麽意思?意思你比我更清楚吧?林凡,我是看在你的母親和我的母親曾經是非常要好的姐妹的份上才幫你的,原來你就這麽害我?從現在起,不要再提我和你有什麽關系,也請你不要再叫我表哥,我沒有你這樣的表弟!”說完他便切斷了通話,對面的林凡一臉懵逼。

林凡皺了皺眉,看著暗下來的通信器一臉狐疑,喃聲道:“什麽意思?”於是他立即打給了自已的助手,助手接通電話後立即著手去查這件事。

青離與羅林決鬥的事不是秘密,不少基地的獵人都拍了照片傳了視頻。大家本以為會看到一場別開生面的角鬥,可惜最後架沒打起來,結局更是讓人始料未及。當林凡得知青離不但沒有被教訓,反而還將羅林的SSS級幻寵解綁後便驚大了眼睛。

他本以為青離只個只會使小手段的豢寵,後來才知道原來他還會做衣服。做衣服也沒什麽大不了,擁有戎美這家大型集團性工作室的林凡還不將他放在眼裏。直到後來青離不知道利用什麽渠道簽進聖光,一度壓過戎美一頭。如果不是因為戎美的外星域業務,恐怕現在已經在國內吃緊。即使如此,國內的業務也在一路下滑,連股票都有些穩定不住。

再後來又曝光出了青離的屬性套裝,這一點就讓林凡不得不看重了。因為人人都渴望提升戰鬥力,青離的這個技能不得不說非常逆天。可是天不負他,在外星域聯絡業務時,他無意識重逢了兒時的好友羅林。當他聽說羅林的幻寵竟然能幻化成人形時,立即告訴他那很有可能是人形幻寵!當他得知羅林的幻寵竟然是有戰鬥能力的時候,算盤便在心裏打了起來。

他迷戀鄒毅很多年,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和他在一起,全被那只小狐貍給破壞了。果然狐貍精都不是什麽善良的動物,如果能借羅林的手教訓一下他也是好的。

可惜,算盤打得響,不如變故生得快。誰能想到羅林那只幻寵就是青離從前的小跟班?一頭紮進青離懷裏嚶嚶嚶哭成了小淚包,還哭著鬧著要和他原來的飼主解除契約。青離剛好知道如何解除契約的方法,雖然一開始他也拿不準這個契約和他原來的契約有什麽不同。一試才知道,這些東西原來都是通用的。

決鬥結束後,青離可以解除契約的技能立即傳開了。這一消息更是在獵人圈裏激起一層層漣漪,在獵人圈裏,誤識主或是想換新幻寵的獵人不少。可是幻寵和獵人一旦建立飼主關系,就是一輩子的事情,許多人想解除綁定,可是不得其法。其實在某一層面來說,解除綁定不論對於主人來說還是對於幻寵來說都是好事。

所以不少有這個心思的獵人一聽說青離有解除綁定的技能,都生出了想讓他幫忙解除綁定的想法。而且,人數還不少。當然,已經帶著阿奴和鄒毅一起回家的青離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他現在正興高采烈的給阿奴收拾客房,鄒毅家的公寓是雙層,因為只有青離和鄒毅兩個人住,所以樓上一直空置。這下阿奴來了,青離就專門收拾出了一間。

當然,是青離指點江山,阿奴自已來收拾。

而在皇宮的書房裏,鄒老將軍正面沈似水的站在聖澤皇帝的面前,把那一打照片丟了他一臉。因為這件事不但在網上發酵,還有人寄給了鄒老將軍一打照片。

聖澤皇帝任憑照片甩在自已臉上,那是自已的親老師,從小教到大的那種。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被老師教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聖澤受得住。

聖澤皇帝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抱得美人歸,怎麽樣都無所謂了。於是他想都沒想就跪到了鄒老將軍面前,直接磕了三個響頭,起身上額頭都紅了,慷慨就義般的對鄒老將軍說道:“老師,您打我吧!可是,求您相信我,我對然然是真心實意,請聽我解釋……”

鄒老家軍直接伸手打斷了他的話,問道:“我就問你一句,這件事是你主導的嗎?”

聖澤皇帝立即說道:“不,並不是我主導的,……可是,我卻任其發展了。可我並不是想利用然然清理那些釘子,那些只是順手做的事。我只是……想讓然然自已把我們的關系說出來,因為我知道,只有這樣,他才能有勇氣面對我們的未來。”

鄒老將軍直接遏制不住怒火,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怒聲道:“鄒然並不是獵人,我鄒家為你傾全家之力,你還想怎麽樣?惦記著我那個唯一沒有獵人基因的孩子幹什麽?你難道就不能讓鄒家有一天式微的時候,有一縷骨血傳下去?”

聖澤皇帝再次端端正正的跪好,反駁道:“老師!我會照顧好他,保護好他的!”

鄒老將軍說道:“你有什麽立場這麽說?把他放到風口浪尖上,是照顧好他,保護好他的行為?”

聖澤自知理虧,跪在地上不說話。

而這時幹完了壞事悄無聲息想找聖澤談談的鄒然卻聽到了剛剛那一番對方,於是摸了摸自已的腦袋,總覺得自已的腦子仿佛又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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